土鳖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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虫有真色相,人无真目力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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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7月9日,离8月7曰立秋,整30天。这一个月,各地有识之士,蟋蟀爱好者,整装待发,厉兵秣马。不妨梳理一下,去年金秋玩蟋蟀的轶事,对己百益无害。对此有感,小结了“虫有真色相,人无真目力”文,短叙与众。同时鞭挞自己,对蟋蟀文化的进一步认识。

《蟋蟀的二三事》

窗间梅熟落蒂,墙下笋成出林。连雨不知春去,一晴方觉夏深。这首《喜晴》六句诗是,南宋绍兴二十四年進士,范成大感恩大自然,四季变化的抒情。时光流水,不知不觉“春去夏来秋不遠”,清闲想起蟋蟀来,“往事已成空,还如一梦中”。又勾想起去年(年)有趣难忘的金秋。今年养蟋蟀,就得将去年玩蟋蟀的事,静心地捋一捋,使自己在蟋蟀选,养,斗中不断总结经验,找出不足,不断提高对蟋蟀的认识。年秋,在朋友的盛情邀请下,乘坐长途大巴士,伙同去了河南(濮阳清丰)。我对河南蟋蟀认识不足,了解甚少。往年一直在山东,河北地域觅蟋蟀,当然,虫价要比冀鲁地区低了些,蟋蟀的质量和品位怎样?让我向虫友们慢慢道来。每日清晨,早早起床出门,住在对马路的(我们)上海老乡老余,一早就把我的桌和椅占地放好了,真是“异乡遇知己,事小情意深”。我们俩近挨在一起,说句实在的,相互也好熙应。一次,当他的农氏撬子手,与老余争吵起来,我就出手相助,把事宁息了……。说也怪,河南人卖蟋蟀认熟人,他对你不熟,不管蟋蟀好坏,他就不让你看,待他卖不完,再会将竹管里的蟋蟀给你看,当然,我也不列外。后来,他们发现我童叟无欺,给价不低,慢慢地受到他们的信赖,撬子手老的,少的,女的让我第一眼看蟋蟀。我的撬子手也逐渐多了起来,有时找个机会和借口,如,蟋蟀看不中,见到老人带了孙子,我趁机说:给五元钱,让孙子吃早点。蟋蟀没要他的,有时可要可不要,给10元钱,随便拿一个了事,虽然用了些小钱,但机缘会有的。坐了几天,没有真正收到相样的蟋蟀,乱七八糟的收了几个“小家碧玉”,心底里有点情绪化,“人误虫一时,虫误人一年”,眼看一天天耗下去,无果。那天,将要结朿收虫的时侯,有位中年当地的撬子手,手里拿着一只巴罐,给我看一条蟋蟀。我揭盖一看,眼前一亮,一条淡*泛白的蟋蟀,笼形约3斟5,头额突出,斗絲扁白,与耳线配相匀称,项近翅边略微鼓起,色土微青项,翅皱细密。由于刚逮出,肚皮瘪瘪,微带点青,翅盖全身,身不露节,六足微白,略带绒毛。在巴罐内一动不动,我当时认为有白虫嫌疑(人工孵化的虫)。再看脸堂黑黑,牙环深色,因为我看虫,基本不用草去芡牙,我怕牙口好了,价钱就上去了。这里不妨我讲点,老前辈们传下的经验:斗絲(脑线)长好了,和耳线相配匀称,这财积(蟋蟀)的牙子,一定不错的。我低声地问他什么价?撬子手迟疑了半天,讷讷地说:我说价你不要还价,讨个彩头,六六大顺。(六百元人民币)撬子手说话非常诚恳,憨厚,眼睛直直地企待我的回荅。我沉思了一会,我知道,好虫在手,岂能惜过机会。这虫在山东,河北都是4位数以上,他要6百元,心里还能承受。也许撬子手一早想卖高价,没有买家。因为当地卖高价的人不多,最多一百元左右。我想还价,见小伙子赧然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,知道是个老实巴交的当地人。我同意了他的价钱,他脸上露出喜悦地样子。回到寝室,我左看右看,用草轻轻地芡了一下牙,淡紫红牙(见图),本牙中间有棱,满心欢喜。该虫初拟,上海人叫,老白青一类。好友老吴(建民)一见脱口而出,格只老白青,好虫,好虫!因为该虫斗絲微白平直,无麻开岔,左右连接,虫整体色泽像枯*的老竹。特别怪的地方,双须扫地旋转,很少走动。

回上海半月,老白青食量大增,肚壮圆鼓,双尾敞开成拖肚(见图)。肚肉细白润腻,行动更迟缓,心中有点不爽。称重五点八至六斟,这肉虫如何是好,怎么出栅去斗?笼形绝对输于它虫。“观肉相,得三四。骨相者,胜六七”。但,我坚信,是将*待到秋高气爽“金风起,收腰紧。”一直等到虫性起能出斗,老白青肉身腰部都没有紧,重量仍然在五斟五左右,我认为:老白青肉虫一个,虫将废也。

过了寒露,去朋友家破口,遇到一条五斟三的黑大翅,我虫五斟五,黑大翅要比老白青大一圈有余。俩虫相咬,就像铰链一样,黑大翅败北。我朋友说:“老白青这斗口,怎么能上场子上斗”在蟋蟀初次破口,“一嘴胜,莫轻信。百口胜,心安定。整口佳,碎口差。”这铰链棒口,不知何口?我心中不悦。过了几天,去虹口朋友处,遇一条淡色紫虫,又是两牙相咬,没有发力,紫虫败走。此时,我朋友说:“他们场内有几条大虫,很少配斗”就将老白青送了进去,待几天出栅,遇一独腿大仙,三下五去二胜了。这样在场子里,间隔斗了三四场,无惊人的斗口,不为人重视。由于场子小,大虫少,就撤虫回家,精养家中。经小朱介绍,他朋友有条大翅,斗胜几场没逢对手,重五斟五左右,我说可以。那天,星期六晚上,朋友聚会在起,老白青五斟三,对方大翅五斟六。俩虫相遇,大翅先发口,老白青稳坐不动,叫声高急,双须落地扫动不止,大翅再次发口,俩虫又像铰链棒一样,咬了几口,大翅软退而走,无声无息。这时,老陈发话:“阿屠啊,侬眼睛有问题,加好格财积(怎么好的蟋蟀)”,侬勿识(不认识)……。我仍不以为是,只好低头思忖,无话可说。斗虫结束,大家酒巡三杯,话题聊得很深,很逺,很多,很晚……。深秋了,寒意袭人。我把老白青精养在家,养老送终。不时逗上几草,壮态甚佳,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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